她咬唇,大不了在门外蹲一个晚上。
这个时候,似乎从头顶传来了光亮,程清池猛然抬起头,沈遇的房间,却忽然亮起了灯。
窗帘被拉开,她恍若看见一个颀长姣好的影子,正慵懒地倚在栏杆上。
所以,他还未休息。
程清池想了想,鼓起勇气,又按了一次门路。
毫无动静。
大门冰凉,昂贵的高级材质泛着冷冷咧咧的寒气,程清池垂下了眉眼。
一瞬间,她忽然很想妈妈,很想妈妈的怀抱,温暖又安宁。
沈遇明知道的,他明知道她就在楼下,明明就听见了门铃,可他却不给她开门。
他只是倚在窗户前,俊容冷漠地看着底下的光景,事不关己地看着程清池的狼狈,他甚至觉得心情愉悦,似乎在看一出闹剧,而程清池就是闹剧的主角。
滑稽的,不堪的。
一个出丑的小丑,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她本就不该属于这里,不该是她的妻子。
他厌恶她,嫌弃她。
一个浑身都土,毫无品位可言的村姑,沈氏集团的少爷当然是看不上眼的。
沈遇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齐乔。
“雨下得好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