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衣服,也遮掩不住矜贵的气质,他随口说了一个“坐”字,继续坐到办公桌前,看着报表。
“如果你很忙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
沈遇抬起头,不咸不淡地倒了一句,“茶几上有咖啡。”
如果是秦苏墨,肯定会不屑又刻薄的回击,“看来沈氏最近的情形真的不大乐观,你忙到连招呼客人的时间都没有,想用半热不凉的咖啡打发谁?”
但闫许不是那个神经病,他只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重复一遍,“如果你很忙,我还是不打扰比较好。”
于是,沈遇只能将翻个白眼的心思压抑住,然后起身,给他倒上咖啡。
“您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轴,是不是端到您面前,再喂进你的嘴巴里才满意,闫大夫?”
毫无疑问,是讽刺。
闫许就算是听出来了,表情依然是波澜不惊的,“谢谢。”
还非常有礼貌地道了声谢。
沈公子有那么一点点想飙脏话。
闫许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才幽幽地开口,“那个女生高烧四十度,没被烧傻是万幸了,所以你昨天到底对人做了些什么?”
沈遇俊秀的眉禁不住挑了一挑,“我看上去很像她高烧四十度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