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穿得土里土气的。”
她听完,忍不住撇撇嘴,“我以前穿的分明是很正常的衣服,陆少爷,你这话的意思与何不食肉糜没什么区别。”
T恤衬衣牛仔裤,在家境优渥的孩子们眼里,当然不值得一提,吃穿用度动辄大牌,而那些东西,程清池哪里消费得起。她从小到大,用钱的观念都是能省则省,衣服鞋子能穿就好。
陆林修知道自己好似也说错了话,抿抿嘴,不再说了。
他盯着程清池看,大厅的灯光明亮,将她的面庞衬托得愈发明艳,白里透红,妆容服帖,如漂亮的白天鹅一般,哪怕是蹙眉不满的模样,竟也是夹杂着不同寻常的娇憨俏皮,怎么样都令人无法把视线挪开。
程清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反而想起正事,“对了,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大晚上把我叫过来又费尽周折给我打扮是为什么了吧?”
陆林修咳了咳,“emmm这个说来话长。”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先斩后奏?
对,先斩后奏,反正程清池现在是上了贼船难下来了,如果她不答应,嘿嘿,陆林修邪邪地一笑。
“你你你想兴什么幺蛾子呢?”
见他光笑,什么话都不说,程清池的眉毛又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