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是吧”
她简直无奈。
这小破孩儿,真是幼稚。
“妈妈,你看,我把谁给你带过来了。”
穿过大半个长廊,陆林修终于站定,对着前面,兴冲冲地喊了一句。
于是,簇拥着人群,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渐渐散开,露出最中心的那个人物,也就是这次宴会的主人,他的母亲。
年过五十,身段却依然窈窕纤细,穿着一身锦缎旗袍,披着肩帛,手戴翡翠,很温婉。陆林修长得很像她——眼睛,鼻子,唇形,几乎是一个鼻子里刻出来的。
也那么得像.程清池的妈妈。
她看傻了眼,一动都不动。
不,不一样的。
她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那不是她的妈妈,尽管百分之八十相似的容颜,气质却天差地别。
一个如玉兰花一般恬淡优雅且高贵,而另外一个,苟延残喘地卑微或者,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她如天鹅,纤尘不染,又如珠峰,高不可攀。
程清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慌。
“你又去哪里乱跑了,我刚才一直找不到你,就怕你玩性大发,人不见了。”
陆林修在母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