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地觉得,自己对她也应当客气的。
毕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走出会场的时候,已经快零点了,外面的警戒线依然拉得很长,还要保镖特警守着,却看不到什么娱记的身影。
夜很深,月亮高悬,月光皎洁,路边一排排松柏摇曳着婆娑的枝叶,起风了,有些凉。
程清池在里面觉得还好,因为有暖气,结果一出来,实实在在觉得好冷,她就这么一件单薄的礼服,除了贵,除了漂亮,半点都不御寒保暖。
陆林修说,替她叫了一辆车,程清池老老实实地等在路边,可三十分钟过去了,也没有看到车的身影。
大抵是因为他母亲昏倒,他也着急,也不晓得到底有没有叫车,但不管怎么样,那都不是他的义务,程清池也没有生气去怪他,提着裙角,打算自己拦车。
不得不说,她由衷佩服淑女名媛还要那些大明星,到底是怎么踩着几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穿着繁琐又冰凉的礼服,又是走红毯又是参加发布会,几个小时下来连轴转,腿还好吗?
她这才走了几分钟,就觉得很难受了。
夜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倒也是个分外诡异的场景。
一个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的女生,孤孤单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