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适应了一会儿,才调整了一下,既方便他抱着,自己也没有那么别扭。
然后她才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你要听话啊”
温润柔和地似一阵风,缓缓地飘过,带来令人舒适的暖,以前她发烧,不舒服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安抚她的。
她不知这样是否对沈遇有用,但希望如此吧,多多少少,总会令他好受一点的。
时间静静地流淌,没有任何一丝波澜,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静得只剩下彼此交缠着的气息,外面雨花淅淅沥沥落下的动静,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眼前的视线绵绵密密地变得有几分氤氲,皆缠绕着沈遇低低沉沉的喘气,他的身上仍然沾染着那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沁心淡雅。
程清池又想起在车上的时候,沈遇压在她的身上,虽然很重,几乎是全部的力气都压着她单薄的身躯,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确实为她提供了一个宽厚的庇护所,山上滚落的碎石没有落到她的身上,雨也没有把她怎么淋湿,沈遇受伤比她严重多了,很大程度也有这样的原因,甚至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想要睡过去的时候,是他低头,碰了她的唇一下,她这才清醒。
她知道不该称之为吻,甚至连亲都不算,那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