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数难以和双位数相抗衡,言孜眼尾都发红起来。
饥饿值和水分值一起躺红,生命值也开始颤动发出危险警告之际,那只盖在她头顶上空的鸟眼终于缓缓下落,又挨近了些。
就算这东西不用吃饭喝水睡觉,可她需要。
不过思绪转到这里,言孜倏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咚咚两声,一转眼她身上就掉下两只罐子,咕噜噜在木筏上朝着两个方向分别滚去。
那只怪鸟果不其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目光终于从她身上移开。但罐子总共有两个,它却只有单面一颗眼睛,根本顾不过来。
一只修长的手掌从半路伸出,大胆地截住其中一个罐子。
将那罐柯虫液竖着摆好,言孜试探性地退后两步,见其没有反应后这才彻底缩到旁侧上。
其实木筏总共也就这么点大,再躲也躲不到哪去。
但她的一个猜想却是被证实了,长相再怎么磕碜的鸟也是鸟类,逃不过虫子的诱惑。
她的喂食很快起了作用,怪鸟开始离开。
它不是以正常鸟类的飞行方式移动位置,而是娇小身子在上端,类似蜂鸟振翅速度快到看不清,而圆滚大脑袋带着眼珠子就长长坠在底下,脖子缓缓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