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换?”
“呜呜我现在心里难受,你还问这个……”于秉痛苦捂脸。
当初年少疏狂时,他还想不通人家姑娘为什么会看上言孜,但对上她那张脸就有了答案。
与性别无关,也不论长在男还是女身上,都能招蜂引蝶。
“是个布兜子,可以用来装东西或者是小孩挂在身上,不过这里有背包也就没什么用处,所以应该没什么人会买……”
但不料言孜接着往下问,“多少?”
“反正咱俩之前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尽管那是只有他一个人被揍的结果。
于秉越想越觉得那段'热血光辉岁月'丢人无比,现下年纪越大脸皮倒是越薄起来了,“给你算实惠点吧,3个废铁吧……”
话音刚落,对方却忽然接着话问,“你还差几个能扩建木筏?”
“7、7个……”
只不过他认为这布兜子没什么用,所以也不敢把价格定太高。
“我给你7个。”
言孜站在那里,渐变蓝的发尾和身后的海水几乎融为一体,却又是突兀显眼的一笔。
在对方问出为什么前,漫不经心地吐出几字,“就当是那时没来得及赔的医疗费。”
于秉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