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那么在几个月前,他便是亲手掩埋了他所谓的‘福气’。
我跟贺铭说我‘父母’同意了那门婚事后,贺铭顿时将这事告诉了贺父贺母。
贺父贺母听了,笑得连嘴都合不拢,直言婚期就在下个月28号,还说从明天开始就要操办。
晚上睡觉时,贺铭又给我端来了一杯牛奶。
他拉着我的手,温柔的道:“诗妍,你刚刚哭了,喝杯牛奶调理调理情绪吧,有助于睡眠。”
“谢谢。”我点了点头,仰首便将那杯牛奶倒进嘴里。
一杯牛奶又只仅剩小半杯,贺铭看了一眼,似是安心了,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温柔的道:“诗妍,晚安。”
我冲他柔柔的笑了笑,没说话。
待他出去后,我慌忙冲进洗手间,将含在嘴里的牛奶全都吐了出来。
这一次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给我下安眠药,但是他端来给我喝的东西,我还是防着些为好。
百无聊赖之下,我忽然又想到了顾北辰。
想到给他打的那个电话,我的心情又是一黯。
极力的挥去心中的坏情绪,我开始想我跟贺铭的那个婚礼。
虽然我嘴上答应了贺母定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