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那么小安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是觉得心悸。
念念忽然钻进我的怀里,盯着我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问:“妈妈,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么?”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念念,心情复杂。
顾北辰是她的亲生父亲,而她并不知道。
也就是因为不知道,她才没有像小安那般的恐惧,那么的害怕失去父亲。
可她越是这样不知道,我的心里便越是浮起了一抹莫名的愧疚,对顾北辰的愧疚。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大厅里的人终于全都散去了。
邵岩带着警方也在案发现场检查了一遍,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
警方最后也只是将意外的原因归结于是吊顶灯具的陈旧而引起的脱落,关于这一结论,我们虽然多有不服气,但是因为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我们终究也无法说什么。
警察离开后,酒店的服务员便将现场都打扫了一遍。
一时间,热闹的宴会场瞬间变成了一个空旷无人的大厅,此时的冷清与之前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在宴会厅里面的阳台上待了良久,而小安和念念许是太累了,在阳台上的那张吊床上睡着了。
乔忘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