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
果然，在我说完那句话之后，刘玉英的表情越发的阴狠狰狞，其中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的凄凉和悔恨。
或许她并不后悔弄死方长盛，因为她并不爱方长盛，甚至可以说还有些厌恶方长盛。
可我敢肯定，她一定后悔杀了她女儿。
那时候阿文就说过，说她时常在她女儿面前哭着忏悔。
由此看来，她还是心疼她女儿的，只是有时候，仇恨能蒙蔽一个人的双眼，也能毁灭一切。
刘玉英狠狠的瞪着我看了良久，似乎不想再与我争论什么，转身便坐到不远处的石桌前，而莫扬已经被几个保镖抬到了那边。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躺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莫扬，心里一阵悲苦和难受。
其实莫扬是个好父亲，即便我这么多年没在家里，可我回来后，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慈祥的人。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莫扬的表情和眼神，他分明还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可他为什么浑身不能动弹？
虽然从楼上摔下来，定然伤得很重，可既然有自己的意识，那么瘫痪有很大程度也是能医好的，即便不能彻底医好，也能让他的情况稍稍有些好转。
可现在看来，莫扬除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