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着他快点把那个侍应生找到。
回去的路上,容靳一直在走神,他忽然害怕真相是他不能接受的。可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她的惊恐,慌张,还有最初的挣扎,隐隐约约闪现在脑海里。那不像装的。
而且他们结婚后,她一直对他挺抗拒,如果真是她下的药,就不该是这样的。
容靳又慢慢放下心来,自嘲一笑,怎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这几天,凌菲请假在家,快要闷死了。她开始怀念上班的日子。可每次一说起,容靳就不太乐意。
“你要是在家呆腻了,就和我一起上班吧。”
“才不要!”凌菲一口拒绝,又解释道,“我还想睡美容觉。”
可是这天白天,凌菲实在不知该去哪儿,怕回家被父母看出端倪,出门也不方便,她就想起容靳要她去公司找他的话。
凌菲第一次到他的公司。繁华的街口,一幢三十几层的高楼矗立在那里,成为这一带的地标。楼顶上“盛天集团”四个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格外抢眼。
她才踏入大门就被前台小妹拦住了,例行公事地询问。
“请问你找谁?”
“我,我找容靳。”
那人对凌菲这么直白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