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对面的沙发，让她坐下，然后把茶给她端过去，这才问，“你想问什么？”
“就是那个……”凌菲理了下思绪，说道，“我这个月没有上个月忙，为什么绩效工资反而多了？这是以什么名目发的？”
方军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多给了拿着就是，还用问？
“你虽然事情没做那么多，但你拿了项目啊。按照项目提成，那些都是你应该得的。”方军找了个理由。连他都佩服自己，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能扯出来。
凌菲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我什么时候拿项目了？”
“上次那个项目不就是你拿的嘛，小凌，不用谦虚，你的功劳最大。我那天就说了要多给你发奖金，这不，我还是说话算话的。”
方军解释了一通，还不忘把自己夸一下。
凌菲却依旧不能理解，“主任，上次的事早就过去了。您说要多发的奖金，也已经发了。这个月怎么还？”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个项目，又连带了两个项目来。你说，我能不再多给你发点吗？”
这话半真半假。多来的项目并不是张世聪那里的，而是另有其人。可是那人却不让他把项目交给凌菲做，而且还指名不要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