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小平头,心里说不出的气愤。余光瞥过,觉得那个小平头挺眼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认出是昨天那个服务生。
可他也没空细想为什么觉得眼熟。
“我跟谁走你管的着吗?”凌菲撇过脸不看他。
“你忘了昨晚发生的事?看来你就没得到教训!”容靳找不到阻止她的理由,只得搬出昨晚的事。而且越说越义愤填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凌菲真想骂他多管闲事,可她也知道昨晚自己太鲁莽了,底气不足,只得气呼呼地说:“他又不是陌生人,人家在这里工作的。”
容靳又转过头看那个小平头,问道:“你工作,为什么背包?”
那人有些紧张,一直低着头,支吾着说:“我,我要出去办点事。”
容靳正疑惑着,一个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凌菲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对那个小平头使了个眼色,两人想趁着他打电话的时候溜之大吉。
不料容靳一直把注意力放她身上,她才动了一步,就被他拉住大手像钳子一样钳着她,让她挣脱不开。
那个小平头见状,哪里顾得上凌菲,一溜烟跑了。
“你放开我,你这变态!神经病!”凌菲对他又打又踢,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