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凌菲低着头没回应，许久才说，“没兴趣。”
“生气了？”他再迟钝都知道她心情不好，语气越发轻柔。
“我今天去你公司了。”她沉默了一会儿，说起这件事。
容靳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猜测她是不是因为在父亲那里受了气才情绪低落的。
可凌菲却转而问他，“你不在公司，去哪里了？”
容靳一愣，说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和客户谈生意去了。”
“你谈生意都不带秘书的吗？”她抬起头看他，目光有几分冷意。
他居然对她说谎了！
容靳也察觉到她的问题似乎有些怪异，为什么会这样问？
或许是做贼心虚，他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她今晚的情绪闹得有点异样。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有时候自己出去方便些。”
“哦，比如？”凌菲鼻腔微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说道，“去酒店就不方便带秘书吧。”
容靳的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皱着眉看她，“菲菲，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凌菲脸上闪过一丝纠结，最后归于平静。该不该问？
与其藏在心里，不如问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