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凌菲很坚定地点头。
他有些失望，轻蹙眉头，想问她，你们已经分开了，你还有必要为了他辞职吗？
“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了。”凌菲礼貌又疏离地告别，回到自己办公室。
“哎，今晚一起去吃饭吧。”欧阳易枫喊住她。
凌菲站在门口，想到上次他说要为她践行，她也答应了。“好啊。”她努力扬起一抹微笑，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
然而，在欧阳易枫看来，她还不如不笑。那样僵硬又刻意的笑容，只会让他更加心疼。
下班了，她以为欧阳易枫会叫上一些人来欢送她，没想到出门时，就只有他和秘书两人。司机把他们带到一家新开张的高档餐厅，三人坐了一会儿，唐瑶就借口离开。
凌菲低头喝着汤，感觉有些尴尬，还有几分紧张。
欧阳易枫斜靠在椅背上，交叠双腿，凝眸看着她。舒缓的乐声中，他忽然探过身，温情脉脉，轻声问道：“菲菲，我还有机会吗？”
“哐当”一声，凌菲把勺子掉碗里，随后连忙拾起，有些慌乱，却也正好借此掩饰了内心的震惊。
“什么，你说什么？”
欧阳易枫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还用问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