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睨了他一眼,烦躁地说,“你说他本来都打算投资的,怎么就突然收手了?”
“这我哪知道啊,这么块大蛋糕摆在那里人家都不吃,我也真是没办法了。”池越摊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容靳走到窗边,撑在窗台上,凉风吹过,拂去他心里些许燥热。脑中隐隐有种想法,却一时之间还抓不住。
“对了,过两天凌菲生日,你不打算去?”池越也知道他们闹翻了,可具体怎么回事却不知道。他还是很热心地想要撮合这对苦命鸳鸯。
容靳抓着窗棱,收紧手指,冷着脸说:“我去干嘛?”
都没有人通知过他,她肯定也不会想要见到他。而且都分手了,再见面岂不是尴尬。日子又恢复平静,凌菲每天很安分地待在家里,无欲无求。她没有告诉欧阳易枫生日的事,只叮嘱哥哥不该邀请的人不要邀请。然而心里总有一种不安,觉得这个生日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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