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道,“你们一边答应交易一边报警,然后再把我弄进局里,那什么三千万,或是别的要求,不是提了也白提?”
“我只是想证明我答应你的事不是随便说说。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凌菲有些气恼,撇过脸。想了一想,现在自己处于弱势,他能给自己一个证明的机会已经很不错了,便又转过头来。
盛炎庭正翘着腿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抽着烟,也不着急。但那冰冷的眼神无疑在说,她若是不能想出办法,那就等着做他的女人吧!
“这样吧,你先和我父亲做交易,等你拿到了你要的东西再放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凌菲想了想又说,“你放心,我可以跟我父亲说,绝对不报警。再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呢。”
“那你就不怕我拿到自己想要的就撕票?”盛炎庭朝她吐出一口烟,好笑地说。
“你若敢,这辈子就别想安生!”她不屈地迎上他的目光,冷静坚毅。
“那我还真想试试怎样不得安生。”他一贯不是个受威胁的人,对这个女人,他更是想挫挫她的锐气。大手一伸,抓住她的胳膊,一用力,就将她拉了过去。
凌菲惊叫一声,扑进他怀里,被他一个翻转,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