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更加有理由抓走容伯母。”凌菲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凌家已经有把柄落入他们手中,接下去该轮到容家了。
盛炎庭瞥了她一眼,戏谑道:“你就这么喊你婆婆的?”
她一怔,容伯母?确实不对。但她和容靳刚领证,这件事又没有公开,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炎哥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她佯作不悦地皱眉。
盛炎庭没有再纠结这个小问题,继续说道:“是有理由抓人,却没理由抓了不用。”
“这倒是,那人会在哪里呢?”凌菲又陷入沉思,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一个人坐在那里,慢慢回忆过去,想到最初和容靳在一起的日子。未曾想物是人非,那段并不算愉快的时光仍留在脑海里,只是鲜少被翻起,如今想来竟似上辈子的事。
搜寻所有有关萧彩和秦家的记忆,忽然发现自从在秦家那次宴会上撞见了婆婆不可告人的秘密后,她和秦正威的关系就慢慢不是秘密。
后来,在萧彩生日那天,她总算听说了他们之间的过往,还有萧家和秦家的仇怨。
凌菲仔细回忆着这段过往,想明白了,也慌了,急忙起身朝门口奔去。
“盛炎庭,盛炎庭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