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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炎庭忍不住嗤笑,他真不懂,那些人哪来的脸让他做这做那?
凌菲看他似沉浸在回忆里,脸上表情丰富,最终定格在不屑的冷笑。
她不由好奇,问道:“你好像很瞧不起秦正威从黑道洗白?”
他眉心一蹙,对上她探究的眸子,笑道:“我没有瞧不起他做这件事,只是……算了,都过去了。”
盛炎庭倏忽住口,转向正题,“你们可能会怀疑他这么做的动机。说实在的,他当时提出不碰毒品和军火交易时,我还能理解,是局势所迫,那阵子国家管的严,交易的风险越来越大。而且,他已经赚了那么多钱,真没必要再提着脑袋做事。可是有一天他却问我,如果他不是干黑道的,是不是那个人就不会瞧不起他?然后,他说,他已经收手,总会有机会让她回心转意吧。”
容靳听到这里,一直沉着的脸越发阴郁,冷冷地说:“他洗白自有他的打算,别把这顶帽子扣在我母亲头上!”
盛炎庭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只是想告诉你,秦正威对你母亲不一般。”
“哼!”容靳转过脸,不想再听他废话,直接丢了一句,“你最好说些有用的!”
“容少别急,我只是提醒你,要找你母亲,可以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