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炎庭却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我去时她刚从里面出来,我怕她说我多管闲事,有意避开她,等她走了才进去的。也许,她不是去看那个司机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盛炎庭自己又否认了这种猜测。
“也不对,我进去时,那个司机看到我没有多少意外,还说,他考虑好了, 只求我们可以善待他家人。”
容靳眼睛一亮,急切地问:“什么考虑好了?你让他考虑什么了?”
“我都还没开口呢。”他翻了个白眼。
意思很清楚了,他没有让他考虑什么,那就是刚才有人让他考虑什么了。
“后来田瑞芸又去了一次?”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因为我也没关心这个,”盛炎庭思索了片刻,又说道,“我离开后第二天,那里就传来消息,那个人自杀了。”
“自杀了?”容靳皱了皱眉。
“说是迫于压力。”盛炎庭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这种事究竟因何而起,实在耐人寻味。
也许是某人警告的结果,也可能是容家私下里下的手,谁知道呢?
容靳很清楚当时父亲确实是打算让他偿命的,但还没有实施,那个人就死了。所以,那个人的确是考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