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变成暗蓝色,山林都成了幽暗的剪影。
让他们意外的是,苏志云还在那小木屋里。
容靳把人背进去,正看到他给那个女人敷药。
“喂喂,你轻点啊!”那女人有些夸张地大呼小叫。
“你给我上药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轻点?”苏志云撇撇嘴,可手下的动作还是轻柔了些。
“你不是不知道疼吗?谁知道你当时是不是逞强,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疼呢。”女人强词夺理,他有几分无奈。
凌菲坐在椅子上,撑着头,本是没精力去理会他们的事,可听到这儿,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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