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也没有力气去理。
他坐在床头,有些心疼,伸手将她额前的湿发拨开,拿纸巾擦了擦汗。
“还要多久?”
“这个说不准,看她宫口开的程度。”
“现在什么情况?”
“才开了两指。”
盛炎庭不懂这些,只听出还要很长一段时间。他想陪陪她,可她却一直用愤恨的眼神看他,虚弱地对他说:“出去!”
他默默站起身,走了出去。
其实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这里。
她以为他将她当人质,为了引容靳上钩。但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
过去那种生活,他有些厌倦了。
自从落水被救起来之后,自从那个渔民义无反顾地救他却让自己的哥哥死在他面前时,自从他沉默地离开那里,带着一帮人到这里定居开始,他就时常在想,是不是就这样过下去,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生活?还是继续从前的事业,收拾极乐门的残余部队,成为第二个彭老?
所以,他一方面在岸上建厂,解决下面人的温饱问题,另一方面又纵容秦婉婷带着他的手下实施她的报复计划。甚至在当初,碰到吴清强时,他也毫不犹豫把手底下的一队人马借给他,让他去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