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他也可以背着你去搞别的女人啊!他从没和你说过,是不是?他被人背地里嘲笑老婆和兄弟给他戴绿帽,他也不会和你说,是不是?能扛的,他一个人都扛了,不能扛的,他也扛了,他根本不会让你为了这些事困扰,是不是?”母亲道。
苏凡的鼻子里,一阵酸楚。
“再后来,你遇上那种事,的确,那事儿的根源在他的身上,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是这样认为的。你想,我都是这么看待的,他呢?他难道不会认为那件事不是因他而起吗?如果不是因为他,你至于不死不活的躺那么长时间吗?”母亲说着,长长地叹口气,“漱清啊,他呢,什么都不会说出来,当初我听说逸飞还为了那件事打了他。逸飞能动手,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啊!面对着我们所有的人,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我想,他是宁可被刘书雅开枪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苏凡闭上眼,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
她的泪水,啪啪的打在母亲的手背上,罗文茵从一旁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女儿。
“迦因,我和你说这些,不是因为我偏心漱清,是因为我知道漱清是这个世上最值得你信任和爱的人,只有他,没有之一,而他,也是最爱你最信任你的人。”罗文茵道。
苏凡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