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时时刻刻都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你根本逃不掉。既然是这样的现实,你觉得你们不会承担社会给你们的压力吗?漱清不用承担吗?”
覃逸飞知道,其实在这件事之中,在自己对苏凡的这件事当中,霍漱清是压力最大的一个人。
“爸爸不想因此说你做的不对,人嘛,感情的事根本不受控制,你们还都年轻,这也正常。可是,你得为迦因想想,为漱清想想,为他们想,也是为你自己想,你明白吗?”父亲道。
覃逸飞点头。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来,喝酒。”父亲道。
说着,厨房里的人端着下酒菜来了。
“这么慢?”领导道。
“刚才在外面儿听着您在说话,就等了下。”厨房的阿姨微笑道。
领导摆摆手,厨房阿姨就出去了。
夜色里,父子两个人在书房对饮着。
而医院里,霍漱清一直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妻子。
“你这个丫头,怎么动不动就把自己弄的跟个破娃娃一样的?你这是想要我怎么办?”他说着,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霍佳敏和丈夫来了医院,看着病床上的苏凡。
“漱清,你别着急,这次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