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做什么不是玩物丧志呢?”他问。
“我,也不知道,总之不应该是你刚才说的什么茶啊干花啊什么的。”苏凡道。
是啊,就像她一样,根本没有做什么正经事,一天到晚跟个八旗子弟一样,躺在一家人的功劳簿上,被这样优秀的丈夫养着,被那样显赫的父兄罩着,还有什么呢?不就是行尸走肉吗?
他停下脚步,望着她,道:“你这样说,就错了。”
“错了?”苏凡看着他。
“如果一个人不是对一件事感兴趣的话,他怎么会把这件事做好?”他说。
苏凡不语。
“如果不感兴趣,就不会想着去做,不会想着去做好,不会想着发展创造,就像你,你喜欢花,你喜欢做花茶做花艺,所以,你就会想着做香水——”他望着她,道。
香水?
苏凡愣住了,抽出手,道:“你不要再对我说这两个字了。”
她往前走了。
霍漱清大步走了几步就追上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
“丫头,你听我说。”他说。
苏凡转过头,望着远处。
“你,没有错,你想要做香水,没有错,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应该支持你,而不是,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