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曾元进对妻子道。
“是啊,今天一直忙着,没顾得上。”罗文茵道,看了眼丈夫和继子,便起身说,“你们先聊,我去看看迦因。”
说完,罗文茵就关门离开了。
等罗文茵一离开,曾元进道:“你和希悠,是要离婚了?”
“嗯。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跟您和白叔说过了就去办手续,明天——”曾泉道。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曾元进问。
曾泉不语。
曾元进看着儿子,良久,才说:“事到如今,你连句真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吗?”
“您想听什么?”曾泉问。
“你还是不爱希悠,是吗?”父亲问。
“现在说这个问题,早就没有意义了。”曾泉答道。
“你要和她离婚,难道不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如果你觉得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你就不会和她离婚!”父亲盯着他,道。
曾泉沉默了下,望着父亲,道:“您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我们的婚姻,不管是因为什么开始,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两个人自己很清楚是什么样子——”
“啪——”的一声,茶几上响了。
曾泉盯着父亲,看着茶几上被父亲拍在上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