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就那么多。
“你不需要理解我!”曾泉坐在她身边,道。
她没有回答,捂着脸无声落泪。
“这些,是我的错,我们结婚,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不是你一个人主导的。当初,是我——”曾泉道。
“是你,是你为了她,这件事,不用再来提醒我了。”方希悠哽咽道,“我知道自己有多失败,不用你一次次来提醒我。”
“好吧,那我提了,我只是想说,你不用这样责备自己,是我该向你道歉,是我太自私。这些年,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我也很感谢你这样做,你是个好妻子,可我,不是个好丈夫!”曾泉道。
“说这些干什么?”方希悠道,“我们需要这样自我检讨吗?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曾泉把纸巾递给她,她却没有接,自己拿起纸巾擦着脸上的泪。
“我不想那么小气,我也会慢慢想通这件事。这么多年了,我们互相折磨这么多年了,也该结束这一切了。就当做是放彼此一条生路吧!”方希悠看着他,道。
可是,一看她,她就忍不住难受,从来都没有这样难受过,难受到不能看见他,难受到搞不清楚自己这么多年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