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具体在做什么,而且,曾元进也心里生气,对曾泉在那边具体做什么也没兴趣知道,别人和他说,他也懒得理会。他现在只希望儿子会回来,而不是在那山里面做什么事情,就算是做,也做不出什么事。
可是,苏凡说的这件事——
“爸,您别担心,他没事,在那边,也还好!”苏凡道。
曾元进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一天到晚正经事不做,胡乱折腾什么?”
“爸,您觉得他这么做,不对吗?他不该——”苏凡望着父亲,问。
“什么位置,讲什么话,想什么事,这都是有分寸的,他现在算是干什么?放弃了行政职务却又去做这样的事,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必要?”曾元进道。
“可是,我觉得他这样做很有必要。”苏凡道。
曾元进看着她,罗文茵赶紧拉了下苏凡的胳膊。罗文茵知道丈夫心情不好,现在就不想女儿和他有什么争执。
可是,苏凡只是看了眼母亲,望着父亲,道:“爸,他这次做事,的确是太鲁莽,而且欠考虑,让您处在很尴尬为难的境地。可是,我觉得他现在做的事,并非完全没意义,完全没有必要。反而,我觉得他很有想法,而且,他这样的想法,并非是其他官员所有的。他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