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她现在每隔两天就得去看心理医生,每次半小时。从本质上说,她还是一个,精神状况有问题的,病人。
霍漱清,不需要这样的一个,病人。
“迦因——”他望着她,道。
苏凡望着他。
“听我的,明天一大早打电话给那个心理医生,炒了她,你不需要什么心理疏导,你,根本不需要。她越是给你疏导,你越是有问题。所以,不要她了,你好好想想你要做什么,是不是继续做你的婚纱,如果你想做,去榕城找邵芮雪,把你的团队重新运作起来,然后,把店开到沪城。你要知道,沪城将来会是世界的中心,所有成功的企业,都要在那里发展,那里有更多的思想碰撞。在老外的那些大品牌来占领中国的婚纱高端市场之前,你,曾迦因,先去把你的名声打出去,用你的精致设计,去打动顾客打动世界。在那个平台,你会成为最优秀的设计师,明白吗?”曾泉道。
苏凡,愣住了。
他的每一个字,重重地落进了她的心里,如同一颗颗重型炸弹一样,在她的身上爆炸,炸开了包裹着她身体的厚重的壳,炸开了包裹着她心灵的冰山。
她的血液,开始一点点沸腾起来,一点点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