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逸飞笑了下,没说话。
“我会开始练习,到时候我们一起打球,你指导我,怎么样?”苏凡道。
一起打球吗?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他才能自由行动到可以去打球?他还可以吗?
“到时候你要让着我一点,我的运动神经实在是,实在是太差了。”苏凡对他说。
覃逸飞笑了,道:“你的运动神经真是很差,还真是需要好好练习才行。”
苏凡挤出一丝笑,却是没有回答他。
“额,”覃逸飞看向康健中心,对苏凡道,“我,我去锻炼了,额,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很好。”
苏凡还来不及说话,他就直接说:“那我挂了,再见,雪初!”
而他,也真的是直接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在逃避,他,害怕。
他害怕和她继续说下去,他的谎言,没有办法继续编排。
他的腿,什么时候能够正常?他还能去打球吗?
一切都很难说,不是吗?可他不想让她因此自责,不想让她难过。直到这时,覃逸飞才知道,欺骗,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起码能让他在乎的人免受良心的谴责,起码,可以解救她。
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