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我自己的决定,和她没有关系。”覃逸飞道。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话,为什么她跑来见你一面,前脚见你,后脚你就退婚?你以为我会相信?”徐梦华的。
覃逸飞看着母亲,良久,才说:“您是非要找个人来背这些错误,是吗?不管是上次的退婚,还是我的车祸,您要找个人来背,是吗?”
“你看看你这什么态度?我连说她都不能说了吗?”母亲道。
“您这是在说她吗?您把和她无关的事都推到她的身上,让所有人都难堪,这就是您想要的吗?您就不能让这件事过去,让所有人都——”覃逸飞道。
“你现在觉得事情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都是我的错,是吗?”徐梦华道。
“难道是雪初的错吗?”覃逸飞反问道。
“雪初,雪初,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母亲怒道。
覃逸飞盯着母亲。
“她是漱清的老婆,她——”母亲道。
“您还记得她是清哥的老婆?您难道不知道您这样对她,让漱清哥多为难,让曾家多为难?这些,您都不想吗?”覃逸飞道。
母亲气的说不出话来。
“是她去医院照顾我,帮助我康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