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曾泉急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敏慧来了,怎么回事?”曾泉问。
“她,什么时候走的?”苏以珩也不知道。
“这会儿在我家,和迦因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曾泉道。
“你先稳住,我,我马上赶过来。”苏以珩说完就挂了电话。
本来是在会议室加班听报告,准备明天去希腊商谈港口的收购事宜的,现在曾泉这个电话打来,苏以珩就立刻起身了,对助理道:“敏慧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有人跟我报告?”
“我马上去——”助理道。
“别查了,人都到阿泉家里了。现在查有什么用?”苏以珩道,“把她那边的保镖,全都给我换一遍。”
“是,珩少!”助理道。
“我要去沪城,你们,跟我上飞机说。”苏以珩对会议室里那几个作报告的人说。
晚上十点钟和老板出差这件事对于京通集团的高管来说一点都不稀奇,他们的办公室里,随时都备着一个星期的换洗衣服和用品,只要老板一声令下,拎着行李就可以上飞机了。
直升机,停在公司楼顶的机库,苏以珩上了直升机,直奔机场的专用机库。
在路上,他给继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