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你便收下吧。”
外头下起了淅沥小雨,孙秀彤捏着那张支票,心有不甘,“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
“证据确凿。”
“什么狗屁证据,那一定是有人嫁祸!他不可能做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谁搞出来的么?!”
魏江越目光微冷,露出无奈的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说:“伯母,您现在这语气,是在责问我没有管教好您的儿子么?”
他的眼神冷冽,孙秀彤心下微微颤了颤,却还是拿出了一个母亲的坚定勇敢,“我只知道,他一直是跟在你身边,并且一直听你的吩咐!”
“那您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听话么?”
他眼里的笑意,让孙秀彤不寒而栗,心里不由的发虚,她避开了视线,没有说话。
魏江越笑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说:“伯母,我知道你心疼儿子,我与他交好,我也不希望他出这样的事儿,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但凡是有一点法子,我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我觉得你倒是可以去问问阿政,他比我能耐多了,说不定能帮上一点忙。”
她抬眼,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