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总该克制一下,总是喝多,对身体并没有好处。
秦叔拍拍他的手,“哎呦,你放宽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就这点爱好,你也要剥夺,那我活着还是有什么意思。”
陆政慎不松,“没不让你喝,是让你少喝点。”
秦叔不依,把他的手指掰开,“我有数我有数的。”
最后,他还是喝了大半瓶的白酒。
吃完饭的时候,人已经有点醉了。
陆政慎稍作收拾,让小厮照顾秦叔,就带着林温暖走了。
路上,林温暖不免好奇的问:“秦叔这么大年纪,媳妇都没有娶么?”
“娶过。”
确实娶过,只是比较惨,为了生孩子去世了,孩子长大四五岁的时候,一个没看紧,出了车祸,当场咽气。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又娶了第二个,结婚没两年,就查出来得了绝症,没半年就去世了。
连着死了两任妻子,秦叔就不准备再娶,人也有点颓了。
这种事儿,也说不清,总归也不能怪秦叔,有时候人都命运,真的不能自己掌控,该来的总要来,躲也躲不掉。
陆政慎见她有点惆怅,说:“别想那么多,那都是别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