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工地。
那边已经基本都拆干净,连建筑垃圾都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就孤零零的立着五套旧房子。
这边是城中村,他们的房子看着也不像是新造起来的,不但不是,还非常的破旧。
门口的地也没有人动,种着蔬菜,门口都养了狼狗。
他们走近一些,就不停狂吠,特别的凶悍。
与这几家人接触过的单位员工莎莎指了指后面两栋,说:“那两户最难缠,其中一家的儿子就是个泼皮无赖。平日里就啃老,也不工作,就在外面胡天海地,赌钱赌的债台高筑,现在好了,碰上大运,家里房子拆迁,就想着法子捞钱,开出来的条件,就不是个正常有脑子的人说的话。”
这个莎莎许是吃过苦头,说的时候义愤填膺,满脸怒火。
她看了看小胡,又看了看林温馨,说:“他还是个色胚,所以你们要小心一些。”她打了退堂鼓,“一会他们家,我可不进去,我是吃够苦头了,有一回,我差一点被他给……”
想到就恶寒,她不断摆手,浑身上下都在反抗。
林温馨说:“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这样的人?”
“您怕是没见过坏人吧。”
方珩淅说:“我们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