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覆盖着那张半哭半笑的悲喜面,白无相在一旁,似乎在欣赏他这幅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模样。
那悲喜面用一股诡异的力量紧紧贴合着谢怜的脸,他怎么也拉不下来。白无相道“戴着吧。别徒劳挣扎了。你想出去吗?只要你按我去说的做,你就可以很快冲破铜炉了。”
谢怜只当他不存在。
白无相总是在他那里讨没趣,却总是也不肯放弃,叹道“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最强的师徒和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你一定要如此叛逆?”
谢怜总算停下了动作,反感地道“你少用一副历经沧桑看透人心的口吻来教导我,我真的一点也不想有你这种老师和朋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的嫌弃已经表露无疑,白无相冷笑道“我知道,在你心目中,能教导你的人,一个是国师,一个是君吾,是吗?”
他口气诡异,仿佛有些不屑和好笑。谢怜不打算跟他纠缠这个,问起了别的“郎萤,是永安国第一位太子?”
郎萤是永安人,患过人面疫,那个小太子是谢怜能想到的唯一人选。白无相道“不错,就是你把郎英的尸体千刀万剐后,打晕了又扔在永安皇宫,还放了一把火送他的那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