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花城身边,低声问道“对了,三郎,当时在雪山顶上,风信慕情他们打架,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为什么突然生气?”
提到这个,花城面色微寒,须臾隐去,道“哦,那个啊。那两人口不择言,说了些对哥哥不敬的话罢了。”
“啊?”谢怜道,“什么话?”
花城道“哥哥不用听,没的污了你的耳朵。下来了。”
一行四人,已经下了高坡,走了一段,被一条河流拦住了去路。而河里流的不是清澈的河水,却是赤红的液体,还在咕咚咕咚泛着泡泡——那是炙热的岩浆!
这个热度,普通人根本不用掉进去,只要靠近就会被灼死,亏得他们四个都不是凡人才能坚持到这里还没连人带骨熔一地。国师不断抹着额头上的汗,道“应该就在对面,但这个地方是原先的护城河,现在变成这样,没法过去。”
谢怜道“我们恐怕需要一个渡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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