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后,以慕情为首的几位神官矜持地迈进院子后,冷不丁一抬头,看清楚了这道观的全貌,霎时无言以对。
瞎眼。
太瞎眼了!
那大红大绿的喜庆配色,浮夸至极的彩泥神像,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牌匾。
那块匾额上写的,或者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新观落成,理当祝贺。但这新观品味处处如此之糟糕恶俗,还有一处作为绝望的点睛之笔的牌匾,实在让人夸不出口,以至于他们把想好的道贺词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谢怜倒是并不介意,反倒觉得挺好,至少不再是一间随时可能倒塌的危房了。他再一次招呼道“请坐?”
那几位神官看样子却是不太想坐,过来道贺大概也只是面子上走个过场,匆匆放下礼物就走了。谢怜问慕情“他们怎地走得这么急?”
慕情“这还用问吗?”
谢怜“用啊。”
慕情没好气地道“那就去问你的好三郎吧。”
原来,花城一回来,第一个知道的是谢怜,第二个就是还没焐热新仙京的上天庭。不光因为前不久他们卖力举办的上元宴斗灯也和中秋宴斗灯那次一样,被突然杀出的花城挥手三千盏爆得渣都不剩,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