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自信和坚决,汪士乐不敢武断,也不敢再轻视张小龙。
他低头想了想道:“子母翡翠的消息我是知道一些,不过它来头太大,我这尊庙太小,实在收容不下来,所以我从来都不敢去奢想得到它,张总既然有这个能力,我到是可以透露点消息给你,但事后还请两位一定要保密,不要透露消息来源,不然我汪士乐在光德镇也就没法做人了。”
“汪老板说的是陆谷新吧,放心,我李勤斌绝不会出卖朋友。”李勤斌保证道,“当然,房东他也是正义之人,我们自然不会陷汪老板于不义。”
“那就好,那就好。”汪士乐嬉着脸,道:“其实陆谷新和我也是多年的老友了,我俩同在光德镇经营玉石生意这么多年,小摩擦不断,但从没有闹翻过脸,不过他这次做得确实有点过份,他竟然见宝生恶,为了一块石头而陷害了他的义兄。”
“你的意思是,姜兴德是陆谷新害死的?他俩还是结义兄弟?”李勤斌和张小龙同时盯着他问。
“没错,姜兴德就是陆谷新害死的。”汪士乐摇头感叹道,“除了他陆谷新,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对姜兴德下手,你们也许不知道,姜兴德为人很仗义,在珠宝界口碑极好,在我们光德镇更是德高望重,从没有人说过他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