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跟她交接事情的时候，姜茶茶都不会给她好脸色。
每次都是“哦，就这样？”拽的二五八万的表情。
这让暴躁的她每次都想给她来一拳。
付音面无表情地点头，然后走到她的面前，递给了一个文档，让她过审后签名。
她完全是在机械地走程序化，完全不跟她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付音就算闭着眼，都能知道她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了。
想象里高人一等的奚落没有出现。
而是出现了活泼清脆的声音：“谢谢。”
看，果然。
等…等等……
她说什么！
烦躁盯着门外的眼睛突然震惊地看了过来。
只见姜茶茶笑容灿烂，从她面目可憎的脸上，付音竟然感觉到了一点……可爱讨喜？
意识到了一点，付音一阵恶寒。
疯了吧！
姜茶茶接过A4纸，认真地过目了一遍，然后拿起笔筒里的一只圆珠笔，开始书写。
室内采光很好，阳光倾泻在她的身上，像是电影里的一帧被打了柔光，在她身上，付音竟然感觉到了几分岁月静好。
付音不知道是姜茶茶疯了，还是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