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他人都低着脑袋,脚指头抠地,都没想到现在会遇到这样的修罗场。
今天的会长……好像真的是太苛刻了。他们人中谁都没有听到姜茶茶发出了什么声音,向来佛系温和的会长突然大庭广众下这么针对姜茶茶,至于原因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闻淮止仿佛听不到她的质问,眼镜下的狐狸眼温柔地笑开,他继续主持会议:“我们继续说这次的活动……”
见他无视自己到这么彻底,姜茶茶有种拳头打在一团棉花上的感觉,又烦躁又郁闷。
结束完会议走,她还得跟在闻淮止屁股后面,跟他一起走进办公室。
她更憋屈了。
在办公室落座,虽然还得跟这个人渣面对面办公,但姜茶茶还是尽量克制了一下自己的私人情绪。
学院高中部今天有个大会,要求会长和副会长出席,发表演讲。她昨晚写稿熬到两点,今早又起来背,刚才又在心里复盘了几下。
准备好差不多了,于是她打算动身。
姜茶茶抬头,就见闻淮止仍坐在对面。温润如玉的气质,办公专注起来的样子很有性张力。
她想提醒他时间到了,却皱着眉欲言又止,实在不想跟他有语言交流。
只听钢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