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诉说了一个他自认为觉得很正常的故事。
“在巴黎的一个星期,我总共经历了六次刺杀,四次车祸,三次绑票……”
“万幸的是,我每次都没受伤,每场钢琴演奏全都圆满地结束了……”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幸运的。
他回过头,看着她,苍白一笑,那笑像污泥里盛放的纯白莲花,美得让人心头一颤。
然而,听了他这番话后,姜茶茶觉得他现在的脸上丝毫不亚于午夜凶铃里头贞子的笑容。
姜茶茶:……
妈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她怕自己在他卧室里睡着睡着就把自己人给睡没了。
先进到他的起居室,往里走,才是他的卧室。
姜茶茶先脱下了自己的男士皮鞋,换上了客人穿的备用拖鞋,拖鞋都是新的,很干净。
程槙拉开自己的衣柜,找了套睡衣,也顺便找出了一套全新的,轻轻地便递给了她。
她一脸懵逼地接过。
莫???
“这是新的,小江洗澡的时候就穿这一套吧,可能……有点大。”
姜茶茶:??!!
谁说她要洗澡了??
见她一脸迟疑,程槙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