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就连萧剑扬也不例外,尽管他的职业决定他并不适合喝这种烈酒。
茅台酒虽然香醇可口,却也相当的霸道,猛灌一大口,呛得萧剑扬直咧嘴。扭头看陈静,她同样额头见汗,一个劲的呵着气,刚好陈静也看着他,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那副狼狈相,都哧一声笑了。
在患难中结下的情谊是非常珍贵的,虽然十多年没见了,但是重逢后不到一个小时,两家人便又亲如一家,气氛热烈得很了。大家开怀畅饮,谈笑风生,畅谈着往事,想到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相扶相携,共舟共济,所有人都不胜感慨。萧剑扬插不上话,所以他只做了两件事:夹菜吃、往陈静碗里夹菜,其他时候都是在静静的听大人谈话。但陈虎很快就把矛头对准了他和陈静,话里话外,竟有几分马上将他和陈静塞进洞房里,好早日抱上外孙的意思。宁夏虽然没有开口,但也笑吟吟的,显然并不反对,萧剑扬的脸红得跟蒸熟的螃蟹似的,陈静抗议起来:“我刚升大三,离毕业还有两年呢,现在谈这些……太早了!”
陈虎大咧咧的说:“这有什么关系,又没规定说结了婚就不能上学了!”
萧剑扬说:“叔叔,我……我们部队规定,服役八年之内不能结婚的……”
陈虎瞪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