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恶心的事情通通向她倾诉,我也想告诉她我长年在外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是我没有办法开口,这些东西只能烂在自己心里……因为我的师父告诉过我,两个人之间唯一能永远保守秘密的方法就是其中一个永远闭嘴!”
他绞扭着手指,有些沉重的说:“虽然不好受,但总得有人来承受这些,不为什么,就为了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孩子不必经历我们亲眼见过的那些黑暗、肮脏的事情。”
萧剑扬重复着:“总得有人来承受这些……”
决心就这样下定了。
是啊,总得有人来承受这些,他不来,难道让他的弟弟妹妹来么?
列车一路轰鸣着,到达昆明。然后直接在军区广场上直升机,飞向基地。
半个小时后,萧剑扬出现在林鹰的办公室。
林鹰凝视着他,而他平静的与林鹰对视,他的呼吸,他的脉博,他的眼神,都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甚至比处于睡眠状态还要平静一些。林鹰摇了摇头,叹息:“又一个……”
萧剑扬问:“什么意思?”
林鹰说:“还记得岩石吗?当年在老山战场,他带队去执行一次侦察任务,遭遇敌军远程狙击手狙击,那个狙击手一枪打断了他弟弟的腿,队员们千方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