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闪电般闪失在林木的阴影之中。卢旺达士兵显然被他打了就跑的无赖作风给激怒了,一跃而起,嗷嗷叫着追了过去,边追边射击,子弹嗖嗖乱窜,打得树皮四溅,树枝树叶簌簌落下,有些野果被神枪手一枪打中。萧剑扬也不还击,只是像一道闪电在丛林之中迤逦,将一片又一片的子弹甩开,没有一个人的射击跟得上他闪避的速度,卢旺达士兵感觉自己面对的纯粹就是一道流光,他们连瞄准都很难做得到,只能徒劳地将子弹一梭接一梭地倾泄在空气之中。
陈静躲在落叶之下,倾听着枪声此起彼伏,身体因为恐惧而战栗,整个心脏险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她必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能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现在这种形势,任何声音都会要了她的命!她分明听到枪声在远去,但脚步声却越来越密集,枪声一响,一队队人马就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蜂拥而来,数量多得让她心惊,她甚至能听到他们的咒骂声和军犬的喘息声!
原来这几天没有看到敌人的踪影,并不是他们已经放弃了,而是萧剑扬殚精竭虑一次次避开了他们,他原本可以在不惊动敌人的情况下将她安全带到坦桑尼亚的,但就因为她去抓了野狗的崽,招来野狗群攻击,两个人一下子就暴露了,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