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对他开始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仿佛在处理一张擦过屁股的脏纸般嫌弃。
非但是漭老祖如此心态。
王氏族人,柳氏兄妹,都觉得王守哲说的颇有道理,这个雷阳秋要么是没有能力担任镇守使,要么是别有用心与刘赵两氏勾结极深。
无论是哪一点,担任平安镇镇守使都是一场灾难。
上千的围观群众们,一开始还觉得雷镇守使秉公处置了,是个好镇守使。结果听得王族长这么一分析,个个都汗毛直竖,心生寒意。
是啊,如此一个罔顾国家法度,恣意妄为,草率断案的镇守使真的好吗?今天能随意对付刘赵两氏,明天能随意对付王氏,后天,说不定开始对辖地内平民开启了屠刀。
镇守使,本应镇守安抚一方。
现在大家害怕啊,谁不怕一个目无法度的镇守使?
在有心人在带节奏下,平民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越激动,都觉得雷镇守使有好大的问题。
一声一声的议论声,落到了雷阳秋的耳朵里,让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民意沸腾了。
即便是刘赵两氏的族人,甚至是刘知德,赵伯钧两位老祖,都在冷笑不已,对雷阳秋的困境丝毫不同情,反而有种幸灾乐见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