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人一阵沉默。
宁西党氏党正鹤一脸苦笑道:“总督查使,我们宁西党氏已经全部淹掉,辖区内的佃农和平民们,都已经逃难到了临镇辖地内。此番若是得不到救援,我党氏怕是要……”
其余世家也是面现苦涩,表示现在并非收成季,各家各族都靠着余粮在度日,各家各族也都有不小的损失。
“粮食倒还好说。”钱氏商行钱学安说道,“我还能筹措一些,短时间内能应付应付。问题是难民越聚越多,难不成将他们赶到其他地方去吗?据我所知,咱们上游的定南镇泽两个卫城灾情更加严重,无数田地房屋冲毁,尤其是镇泽卫,迄今身处一片汪洋之中,死伤不计其数。活下来的那些平民佃农,恐怕都无家可归了。”
“哼!”房佑安的眼眸中略过一道杀机,“定南、镇泽两卫,平日疏于防洪,以至于造成此大灾。那两位城守恐怕是好日子到头了。此事暂且不提,那些难民还得请各位世家想办法安置一番。”
此言一出,众位世家又是一阵沉默,心中各自盘算和思量着。
王守哲知道,这不怪他们。
长宁卫经过数百年的开发后,大部分世家的地盘都已经处在了饱和状态。增加佃农和劳工的数量,并不会给经济带来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