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还不行吗?”
待得父女俩都走后。
隆昌大帝犹在嘀嘀咕咕:“王守哲那小子,真的是一身臭毛病,最擅长的就是以己度人和迁怒于人。我看他呀,定是想对青凰动手动脚,结果碰到人家抵死不从,憋了一肚子邪火,就跑过来冲朕摆臭脸色。亏得朕心胸大度,不与他计较……七万!”
“胡牌了,清一色听四七万一条龙。”姜震苍喜滋滋地把牌一推,“隆昌啊,这把可输得不小啊。”
“隆昌,你打牌就打牌,不够专注可得输钱。”朝阳王也是埋汰道,“我这也是做了一手好牌,正准备自摸呢,你这不是让我少赢钱了么?”
“糟了!”隆昌大帝忽而想起一件事,“最近都没出工,朕手上可没闲钱。你们先玩,你们先玩,我去找守哲预支点奉养。”
说罢,隆昌大帝就把牌一推,“滋溜”一下,如一阵轻烟般跑掉了。
姜震苍的脸都僵硬了。
好不容易做了一把大牌,结果……就这?隆昌这老东西,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
时日匆匆。
又是过得半个月。
王守哲暂且还未等来万妖国的帝休过来谈判,倒是姚氏空运的船又抵达了王氏平安镇。
因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