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威严起来,怒声训斥道,“灵筱,都怪朕平日里太过宠溺你了,你竟敢如此胡闹!”
“老祖爷爷,我没有胡闹……”珞珈郡主眼神有些委屈的行礼,“我相信守业公子之品性,他断然不可能随意污蔑魏王府。”
“放肆!”元平大帝怒道,“你的朋友有品性,难不成堂堂魏王府就没有品性了么?”
“老祖爷爷您说得对,都是灵筱的错。”珞珈郡主眼珠子一转,蓦地换了态度,委委屈屈楚楚可怜道,“灵筱愿意向魏王殿下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律法又有何用?”元平大帝怒气昂然道,“历代魏王都是咱们大周之肱骨,而伯玉更是我大周之脊梁……”
“陛下,算了算了。”魏王魏伯玉忙不迭劝道,“是非黑白自在人心,珞珈郡主也不过是一时偏听了小人言,不如就此罢手,免得伤了和气。”
“不行。”元平大帝严肃道,“伯玉先前说过,礼不可废,法自然更不可废。东乾使团贵宾对魏王不了解,一时误解也情有可原,可灵筱岂能跟着如此糊涂?若不将其严惩,怎能洗刷魏王府的冤屈?”
糟糕。
魏伯玉心中暗道不妙,也顿时有些后悔。
元平帝这是存心不想善了了。